不,也許我無法放棄,或許更正確地以嚴格來說,依舊不變。
最近才正視妳的文字,許久的視而不見,瞅了一眼的不在乎,也許我是在試試自己的能耐到底有多少。
有一陣沒一陣的相信是比之前消退太多,太多了,
持續下去封存那淡淡香味,可怕的是以為會完全消失殆盡然而卻是以這種形式。
我只是感到恐懼。
回去的路被弄得雜亂無章,四處荊棘蔓生,終年瀰漫著令人走不出去的濃霧,
但我卻隱約看到正中央有一座鳥浴池,一位守護人動也不動坐在上面,只是覺得愚昧。
一切基礎在於能夠有機遇的話,我想我依舊毫無頭緒。
就這樣放著,不發一語,等待,之後的之後,未來的將來,第一次有了正面的盼望。
吶、我說,可以吧,應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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