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好想妳。
2012年6月11日月曜日
2012年6月4日月曜日
殘影
我只是覺得可怕。
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想著,強迫自己一定要給一個結論給自己似的,那一聲吶喊。
有時不經意地開始比對,妳問我說:「為何?為何不呢?」我說:「(其實不知要如何回答只好說出)也許不適合吧。」這是最標準的客制的回答,也許妳起疑心,我只是對妳依循公式爾爾,因我沒有必要回答妳在那時我是這樣想著。
面對大眾的回答一律性是光明與黑暗的對比,不想解釋太多,但發現下來其實根本不是。
妳有妳的善良,她也有她的黑暗。從根本無法比較因為對於我來說你們一樣特別,這已不是客觀不客觀的理由了。
我總是以他人為媒介找尋自我的循事模式,藉而推斷,進而認清行事模式、思想、原因及動機。
最後驚覺不斷地剖析自己已成為一種習慣,想要掌控自己就如我有控制欲一樣。
這種衡量可以計算出多少對他人的重量,我想怎麼算都無法資產等於負債吧。持續折舊也繼續輸入。
意識到自己對「這個人」有多少的了解心,多高多低的關心度,也許那就是我在乎的砝碼多寡吧。
繼續追問下去的答案沒有意義,不過只因為是妳罷了。不清楚她到底了解多少,頂多就只是依網誌判斷,依第一印象以及說話的質量判斷,重點是,那也已過了許久。
不知道這樣有無達到妳的期望了嗎?其實根本也沒做什麼,只是做我自己,
信任消退了,一去不復返的消逝,不公平我明白。
拂袖而去的自在我還想繼續把持。沒有多餘的心力與精神再放到以外的人身上,
妳可以當我自私,就現階段而言只想把注意力集中在重視的人,依循他們的眼,影子隨即在候。
這些不是孤僻,但我承認我是個孤僻的人。
在我自己的範圍裡隨心所欲並且不妨礙到他人這就是我的原則。
心情、談話、表情、笑容、反應等等這些主觀行為我只對自己負責,最多就只是告知,就如同妳直接發了通知函。
拿出公關臉以示眾人對妳也不例外,公事公辦。
抱歉我不想解釋太多,除了懶的解釋也厭了解釋。
怕麻煩與沒興趣除了一線之隔倒是像是一體兩面,習慣把話收斂,怎麼想是妳的自由心證我管不著。
登録:
コメント (Atom)
